纪录片《小小少年》：用影像书写真实的故事

随着纪录片拍摄的深入，孙超发现，在爱和才华的背后，每个孩子、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独特的故事，折射出复杂的现实存在。

图片| 《小男孩》剧照

真理是人们相互倾听、相互联系的起点。 记录当下的现实，才是“人间”最重要的事情。 现实并不局限于文字和文字，图像也是其不可多得的载体。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关注到了另一批与《人间》类似的创作者。 他们是纪录片导演，也是一群用影像书写现实的记录者。 5月10日，他们一起来到上海，在B站专门针对纪录片内容举办的发布会上进行交流，分享了他们录制的真实故事。 这是一次难得、难得的纪录片内容创作者交流会。 他们分享自己的创作经验，讲述镜头背后的真实故事。 “在一个充满不确定性的时代，人们渴望追求确定性。在一个真伪难辨的时代，真理成了稀缺商品。” 哔哩哔哩副董事长兼COO李妮在发布会上表示。

我们还关注了纪录片《小男孩》，这是一个关于少年的爱情和才华的故事。 两年前在B站上线时，引起了不同年龄段人群的热烈讨论。 人们开始讨论，为什么什么是才华，什么是真爱。

为此，我们在发布会后联系了《小男孩》总导演孙超。 当一个人在生命之初找到自己所爱的事物时，生活会发生怎样的改变？ 通过这几年的真实记录，她或许能够告诉我们答案。

小云儿的芭蕾舞工作室就是她妈妈的猪肉店。

肉店不大。 每天早上把猪肉上桌后，可以练习跳舞的地方就是卡通小地垫。 音乐是手机上的一段短视频播放的。 没有具体的轨道。 帮忙数节拍的老师，也是切肉的妈妈。 没有芭蕾舞服装，也没有观众。 门开着，那朵小小的云朵在路过的人们中间翩翩起舞。

在云南文山州纳多村，一个四面环山、汽车难以驶入的彝族村庄，小云儿是一个普通的女孩。 8岁的她个子不高，平日里话不多。 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她最喜欢做的就是收集一个叫“水晶泥”的小玩具，并帮妈妈在肉店里分肉。 打开塑料袋。 学校里没有人知道她会跳舞，更不用说芭蕾了。

就像一个被淹没的天才的叙述——2019年，一段小芸儿在猪肉摊跳舞的视频从她母亲的手机传到了她母亲的驾校校长的手机上，再传到了北京著名的芭蕾舞老师的手机上。舞蹈学院经过几轮转学。 关于与张平夫妇的手机。 张平和肖云儿都是盐山县人，但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家乡有一个喜欢跳芭蕾舞的小女孩。

也是在这一年，孙超从故事中得知了萧芸儿的故事。

孙超是一位年轻的纪录片导演。 从美国毕业后，他为中央电视台拍了几年电影，后来成为一名独立创意总监。 首部与哔哩哔哩合作的电影就是寻找像小云儿这样的孩子，重点不是天才或特殊才能，而是内心有真正热爱的东西。 她后来解释了这个主题：人生很长，那些在生命之初就能找到自己所爱的孩子是幸运的，也是极少数的。

后来的纪录片叫做《小男孩》，每一集都涉及拍摄一个兴趣涉及艺术、自然、科技、体育等领域的孩子。 但对于当时的孙超来说，完成这部新作品的难点在于能否找到这样的孩子，捕捉他们独特的故事。 为了寻找合适的拍摄对象，孙超尝试了很多方法，用她的话说就是“广撒网”寻找。 为了寻找艺术领域的孩子，孙超走访了中央音乐学院附中、上海戏剧学院等全国顶尖艺术院校。

然而，学院里那些有专业背景的孩子们总给她留下了一种“极致卓越”的感觉——他们有才华，很努力，对所学的艺术有足够的热情，但那些统一、规范的培养路径却似乎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用一些不那么感人的东西。 孙超一直想找到以前从未被拍过照片的孩子。 她想知道近乎纯粹的兴趣是如何从童年开始产生的，以及这些孩子心中的真实世界是什么。

萧云儿出生在当地一个最普通的农村家庭。 她的父亲常年开着大卡车运沙，母亲常年待在猪肉店，全年只休息一天。 一家人的日常生活与艺术无关。 她的父母曾试图为小云儿找一位当地的舞蹈老师，但当地老师表示“没有办法指导她”——直到她被关关和张平发现。

在所有跳芭蕾舞的女孩中，萧云儿无疑是最让她们惊讶的一个。 看到从云南发来的视频后，断定，这个女孩是自学的，专业学校的学生至少要练习五六年才能掌握的东西。 抛光的羊脂玉”。 对于后来说：“驾校校长说我们终于见到了伯乐，但我心里的感觉是马千里在培养伯乐。”

于是，2019年春天，在和关关从中午到凌晨聊了12个小时后，孙超仿佛在大海中找到了自己寻找已久的宝藏，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当我在北京的一家咖啡厅见到孙超导演时无尽的祭坛怎么进，《小男孩》已经在B站上线两年多了。 作为一部关于青少年的小众纪录片，《小男孩》的表现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在豆瓣上，它的评分为9.0，在B站上更是高达9.7。 一位网友评论道：“我理解的人才无非就是找到自己的热情并有能力专注于此。”

在独立拍电影之前，孙超长期在中央电视台科教节目制作中心拍摄纪录片。 2015年她参与拍摄了《高考》，讲述了当年中国不同地区的高考生活。 考生来自“超级中学”毛坦厂，也有来自流动儿童学校和留学生小团体的学生。 这很容易让我想到，孙超可能会顺着这个拍摄脉络，继续触及与当代教育相关的命题。

但孙超告诉我，在拍《小男孩》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表达什么样的想法，要批判什么现象，因为那样对她来说就失去了纪录片的乐趣。 五年前，孙超刚刚拍完最后一个项目，不知道下一个拍摄对象会在哪里。 恰逢B站推出了一部名为《小男孩》的微电影，引发了网友关于亲子代际沟通话题的讨论。 由此，总策划杨亮认为，或许可以把普通人在亲子关系中共同成长的故事记录下来，拍成一部纪录片，也叫《小男孩》。 孙超一直对儿童这个群体很感兴趣，所以他很自然地接受了这个项目。

“拍摄之前，我不知道他们的家庭教育理念是什么，他们的家庭是什么样的，为什么这些孩子会变成这样。我其实是抱着探索的态度去观察的，电影呈现的是这个样子。孩子们的乐趣给我带来了很多乐趣。”各种惊喜，这就是我觉得纪录片最吸引人的地方。”

| 孙超与肖芸儿合影

孙超还记得，第一次去那朵村见到小云儿时，8岁的小女孩害羞又矜持，一点也不像后来上台时那么自信。 当被问到为什么喜欢跳舞时，她每次的回答都是“我不知道”。 在小学的时候，当听说北京有一个剧组要来拍摄萧云儿时，老师们都无法理解——这里没有人知道萧云儿是一个芭蕾天才。

“萧云儿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野孩子。” 孙超说道。

除了小芸儿，还有《小男孩》里爱虫子的殷然、痴迷越野摩托车的酷女孩李连伊娜、从职业乒乓球转行的青年曾国豪热爱电子竞技的还有人大附中痴迷机器人编程与搭建的曾国豪。 高中生，和热爱音乐创作的小学生王硕然。 这些孩子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有自己喜欢的东西，并投入大量时间。 孙超说：“天赋只是他们最初的暗示，让他们发现自己擅长的领域，点燃心中的那点小火花。”

我很好奇导演孙超在片中找到所有孩子的过程。 从调研、找人、拍摄到后期制作，他们总共花了27个月的时间。 为了找到最合适的孩子，他们经常不惜一切代价飞往全国各地进行实地考察。 在传媒行业，这种前期的研究方法可以说是一种奢侈的“傻功夫”。

但孙超并没有兴趣分享找人的过程。 她更喜欢谈论她所看到的孩子的世界。

比如第三集中，痴迷于虫子的小学生殷然是一个可爱的小虫子专家。 他不仅在虫子领域知识渊博，而且还有许多不同年龄段的“虫友”，其中包括一位60多岁的香港退休狱警。 纪录片中，当你看到这个小男孩和老狱警谈论昆虫和蝴蝶，忘记时间时，你不禁感到羡慕。 纪录片的魅力之一就是沉浸感。 当观众真正进入这些孩子喜爱的世界时，就会沉迷其中。

孙超也有类似的感受。 第一次见面，孙超一下飞机就被殷然一家带回家，参观了他们“虫羽鸟”家的昆虫博物馆。 在这个小房子里，装满虫子的笼子占据了大部分空间，里面生活着螳螂、甲虫和独角兽。 孙超一开始还有些畏惧这个世界，但只是为了说服殷然拍照，当被问到敢不敢把幼虫放在手上时，他咬牙说“敢”。 但当冰冷的白色幼虫真正躺在她的手上时，孙超说那一刻她有一种神奇的感觉，一种她以前从未经历过的触感。

“那天剩下的时间里，他一直给我讲兰花螳螂、眼斑螳螂、漂亮的红螳螂……这些名字我都没听说过，但说实话，我不仅被这个孩子吸引，甚至还被这个孩子吸引了。”这些虫子。哇，我觉得它们真漂亮，你会觉得它们绿得像玉一样。有的螳螂的眼睛甚至是少女般的粉红色。 ”

我曾在孙超的创作笔记中读到过这段冒险经历，但直到看到孙超讲述这件事时眼睛里闪闪发光，我才真正被感动：当你知道你的眼睛可以看到另一个迷人的世界时，你也可以到超越平凡的生活。

在长达27个月的拍摄和制作过程中，对“爱”的探索和追求给孙超带来的不仅仅是美好的一面。

四年前，孙超和剧组刚刚在云南拍完《小芸儿》。 当他们准备在昆明机场登机时，接到了剧集导演的电话：“何君出事了。”

何军是《越野摩托党》中主角李连伊娜的队友，也是一位对越野摩托车极度痴迷的骑手。 当时在一次比赛中，何军从摩托车上摔下来，受了重伤。 这是孙超整个纪实生涯中第一次他的拍摄对象处于危险之中。 当时她在云南，何君在哈尔滨的一家医院。 她只能联系哈尔滨的朋友帮忙给没有银行卡的何君和伊娜的家人送卡。

幸运的是，手术后，意志坚强的何军克服了比赛带来的生死困境。 在经历了漫长而痛苦的恢复期后，他已经能够走路了。

孙超说，她一直记得当晚在飞机上的感受：因为联系不上任何人，她一直担心何君的安全。 这些事情让她进一步思考。 一个人的爱在给自己带来无上幸福的同时，也带来痛苦。 “可能是难以忍受的痛苦，可能是别人厌恶的眼神，可能是与父母的互动。” 因相反的意愿而导致的家庭关系的僵化……但当真正付出生命的代价时，这还值得吗？ ”

随着纪录片拍摄的深入，孙超发现，在爱和才华的背后，每个孩子、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独特的故事，折射出复杂的现实存在。

也许最特别的例子就是电子竞技选手曾国豪和他的父亲。

在成为电竞选手之前，国豪是一名职业乒乓球运动员。 十几年的训练过程中，父亲一直担任他的教练，把他一步步从乒乓球新人培养到省运会冠军，再到全国第八名。 在乒乓球这项大众运动中，这是无数职业选手都难以达到的成就。

但当距离国家队仅一步之遥时，国豪却做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决定：他不想继续打乒乓球了。 他决定打电子竞技，成为一名职业电子竞技选手。

后来，关于民族英雄的纪录片的标题是《以父亲的名义》。 也是在拍摄《国豪》的过程中，孙超看到，一个孩子找到自己热爱的职业后，一个家庭可能会经历一些不寻常的、戏剧性的转变。

国豪的选择给了父亲巨大的打击。 儿子做出选择后很长一段时间都陷入抑郁，无法接受现实的变化。 他希望儿子能够重回乒乓球赛场，希望自己能够继续在过去这条原本辉煌的道路上顺利走下去，但儿子却毅然选择了一条不同的道路。 事实上，曾国豪的乒乓球教练表示，国豪具备打好乒乓球的所有要素，但他缺乏热爱。

“其实，家里有一个有自己喜好的特殊孩子是一件幸事，但同时，这对父母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孙超说道。

父亲能做什么？ 在纪录片中，你看到的是一位悲伤、失落的父亲，他从不为儿子着想。 在看了心理医生、主动学习电子竞技、不断调整自己之后，国豪的父亲开始逐渐理解儿子，学会支持儿子。 后来，在国豪举办的一次重要的电子竞技比赛上，父亲默默地从湖北赶到上海观看比赛。 坐在观众席上的父亲既兴奋又紧张，就像以前看儿子乒乓球比赛时一样。

孙超说，后来她在B站看了一部纪录片，当她看到这一幕时，屏幕上满是四个字“以父亲的名义”，她差点哭了。

在拍摄《小男孩》两年多的时间里，纪录片给孙超带来的远不止故事本身。 如果说《小男孩》中每个孩子的家庭情况各有不同，那么他们的一个共同点就是父母的陪伴和无条件的爱。

在拍摄殷然那一集的时候，孙超一直牢记着一件小事。 这是殷然妈妈第一次去殷然家时，和她聊天时提到的一个故事：

殷然年轻的时候，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挖掘机。 他不仅喜欢，还喜欢看挖掘机施工。 一天晚上，殷然从补习班出来后，已经是九点多了。 回家的路上，他突然看到了一台挖掘机，于是他蹲在路边，一动不动地仔细观察着挖掘机的摆动。 当时殷然的母亲就在他身边。 虽然她一时无法理解孩子的奇特爱好，但也无法理解挖掘机对孩子的吸引力。 但那天晚上，她没有催儿子回家，而是蹲在儿子身边陪他看了三个小时。

“真是浪漫又感人。” 孙超说，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殷然的母亲，那就是“纯真”。 在陪伴儿子成长的路上，纯真给了她幸福，让她享受。

在小云儿的故事中，也体现了母性的伟大——接管村庄的残酷现实。 大多数当地儿童都被留守。 他们的父母外出打工，常常三五年不回家。 有些父亲出去在建筑工地干重活。 大多数人对体力劳动的追求仍然是为了生存，用当地方言来说就是“辛苦钱”。 孙超说，外地舞蹈老师来村里招生时，当地人最常问的问题是：“学舞蹈能赚钱吗？” 孩子？”

在这样的情况下，不仅小云儿有美感，她的妈妈也超越了自己认知的局限性去支持和陪伴女儿。 这是一种感动的力量——尽管她只能陪在小云儿身边，帮她数节拍，帮她根据视频纠正舞蹈动作，让她在学芭蕾时有感觉、有反应。

《小男孩》于2021年3月10日上线，巧合的是，她也在那天得知自己也当了妈妈。 现在孩子已经一岁半了，孙超表示，对于希望孩子发展的方向，她没有特别的规划。 如果孩子有幸找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她想，她会像纪录片中殷然的妈妈一样，支持和陪伴孩子的爱情。 如果不是特别喜欢，普通也没关系。

在成为纪录片导演之前，孙超在美国学习纪录片，并在美国电视台新闻调查节目实习期间担任电话接线员。 长期以来，她的日常工作就是通过电话收集各种奇怪的故事，包括经济纠纷和谋杀案件。 那时还没有人工智能，所有电话热线都需要孙超用纸笔接听。 一旦记录下来。

她拿着相机走遍美国街头，遇见了更多真实的人。 当地一所小学发生枪击事件，造成26名儿童死亡。 她在学校里跑来跑去，采访了遇害儿童的家人。 话题很沉重，但她发现，当她走进个人的生活时，她似乎不需要解释太多，那些人总能光明正大地告诉她一些事情。 讲述本身可能就是一种解药。

后来回国拍纪录片，孙超经常在一个地方待上一年，只为了拍一部电影。 去拍稻谷路、讲稻米故事、拍量子通信、去青海德令哈观看星地对接。

5月在上海，B站纪录片发布会上，孙超与年轻创作者聊起了他对纪录片行业的理解，“纪录片真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作为一个纪录片从业者，我读者，世界上还有什么行业？”能否像纪录片一样，让我们​​有机会了解，而且很多时候，深入了解不同行业、不同领域、不同人群，以及他们在我们有限的生活中的不同生活？”

就像平静的水面上一块石头激起的波浪一样。 《小男孩》在B站播出后，不仅得到了青年群体的反响，也得到了更广泛观众的响应。 正如B站评论区一位网友所说：“严格来说，我觉得这部电影是给父母看的。试想一下，如果没有电影中每一位家长对奇葩爱好的包容，怎么会出现下面的事情呢？”发生了什么，这部纪录片已经不存在了。父母对这些超出自己认知范围的事情的态度将决定世界未来的走向。”

拍完《小男孩》这几年，孙超的生活也发生了平静的变化。 如果说五年前她开始独立拍摄自己的纪录片时还没有很多清晰的想法，那么五年后，她已经有了自己未来的拍摄计划。

孙超表示，拍摄纪录片往往需要付出巨大的脑力和体力。 比如，凌晨三点，他们就站在小芸儿家门外，等她和妈妈去肉店； 例如，拍摄殷然时，他们必须背着重型设备才能追上在山里奔跑的殷然。

从物质角度来看，纪录片并不是一个赚钱的职业。 但孙超还是决定继续说：“因为我觉得这部纪录片足够好，我足够喜欢，所以我愿意承受背后的辛苦。我们也很辛苦，但我觉得这部纪录片是值得的。是的。” ，如果换个行业，我可能就受不了这个苦了。”

在云南那朵村，她和同事们仍在关注小云儿等女孩的成长故事。 小云儿从八岁到十三岁。 这五年，她经历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波折，但她仍然坚持跳舞。 张平在云南教女孩们跳芭蕾的“彩云计划”仍在进行中。 孙超想给那些孩子拍张照片，看看这些孩子将来会发生什么。

“你认为爱情能给一个人的生活带来什么？” 我问孙超。

“我觉得这就是生命的意义。有句话说，我们不是活了一整个一生，而是活了几个瞬间。很多时候我们只是不断地重复着自己的日常生活，不断地重复着。但我们回望过去，最闪亮的时刻，其实也是最珍贵的。”

“你有你喜欢的东西。这不是你在宇宙中为自己找到的地方吗？” 她总结道。

|哔哩哔哩副董事长兼COO李妮在纪录片发布会上致辞

如今，“小男孩”的故事仍在继续。 日前，孙超还在微信上收到了青年音乐天才王硕然母亲发来的一首音乐。 这是硕然的最新创作。 关于小云儿和“彩云计划”的故事还在拍摄中。 但孙超表示，她现在并不急于呈现小云儿的故事，而是希望将时间拉长到更长的维度来关注和记录这些青少年未来不确定的命运。

“在一个充满不确定性的时代，人们渴望追求确定性。在一个真伪难辨的时代，真理成了稀缺商品。” 哔哩哔哩副董事长兼COO李妮在发布会上表示。 在时间的长河中，感受、凝视、记录生命故事中的不确定性。 通过这种方式，我们看到了别人，最终也看到了我们自己。

编辑| 徐志波运营| 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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